营养不良

作者:Shilpa N Bhupathiraju, PhD, Harvard Medical School and Brigham and Women's Hospital;
Frank Hu, MD, MPH, PhD, Harvard T.H. Ch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已审核/已修订 10月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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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不良是指热量不足或一种或多种必需营养素缺乏。

  • 由于人们不能获得或制备食物、患有导致进食或食物吸收障碍的疾病、或对热量的需求显著增加(例如在快速生长期),可能会发生营养不良。

  • 营养不良通常比较明显:这类人群体重偏轻、骨骼突出、皮肤干燥没有弹性、头发干燥容易脱落。

  • 医生通常可基于人的外观、身高和体重以及其他情况(饮食和体重减轻的信息)做出营养不良的诊断。

  • 如果可能,患者可以经口逐渐增加食物量,但有时可通过咽喉插入到胃的管道或插入血管(静脉)管道给予营养。

营养不良通常是指基本的热量(所有食物产生的热量)或蛋白质不足。根据所缺乏的营养素,不同的维生素缺乏症矿物质缺乏症常被认为是单独的疾病。然而,当热量不足时,也可能同时有维生素和矿物质不足。营养不良常与营养失调混淆使用,但实际上营养不良是营养失调的一种类型。

营养失调是指人体所需的营养素和摄入的营养素不平衡。因此,营养失调还包括营养过剩(摄入太多热量或过量的某种营养素,如蛋白质、脂肪、维生素、矿物质、或其他膳食补充剂等过量),以及营养不良。

全球营养不良人口从 2014 年起持续增加。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 (FAO) 发布的 2023 年世界食品安全和营养状况报告称,2023 年全球营养不良人口将近 7.35 亿,占世界总人口的 9.2%,这与 2019 年相比增加了 1.22 亿人。大多数人生活在食物不足率高的国家。非洲营养不良的患病率从 2021 年的 19.4% 增至 2022 年的 19.7%。但是在亚洲,营养不良的患病率从 2021 年的 8.8% 下降到 2022 年的 8.5%,减少了 1200 多万人。然而,这些数字比大流行病前水平高出 5800 万。到 2030 年,估计约有 6 亿人长期营养不良。这一估计数比没有发生乌克兰战争时多出 2300 万,比没有发生大流行病或乌克兰战争时多出 1.19 亿。

营养不良分期进展。它可能发展缓慢或非常迅速,如癌症迅速进展时一样。当摄入的热量不足时,机体首先分解自身的脂肪并以此为热量,就好像燃烧家具来保持房间的温度。脂肪储备消耗完之后,机体可能分解其他的组织,比如肌肉组织和内脏器官组织,导致严重的问题,包括死亡。

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

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是指严重缺乏蛋白质和热量,发生于蛋白质和热量长期摄入不足的人群。

在食物不足率高的国家,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常见于儿童中。在死亡的儿童中,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导致一半以上死亡(例如,增加威胁生命的感染的风险,如果有感染发生,则会增加感染的严重性)。然而,如果食物供应不充足,这种失调会影响各个年龄段的人群。

在世界范围内,最重要的预防策略是减少贫困并改善营养教育和公共卫生措施。

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有三种主要形式:

  • 消瘦

  • 恶性营养不良

  • 混合型营养不良

消瘦

消瘦是指热量和蛋白质严重缺乏。它常发生于婴儿和幼儿。典型症状是体重下降、肌肉和脂肪流失以及脱水。母乳喂养通常可预防消瘦病。

恶性营养不良

恶性营养不良(Kwashiorkor)是指严重的缺乏蛋白质和热量,其中蛋白质的缺乏更严重。恶性营养不良比消瘦病更少见。这个疾病名称来自于非洲的词语,意思是“第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因为当第二个孩子出生后取代第一个孩子的母乳喂养时,第一个孩子常常容易在断奶后发生恶性营养不良。由于孩子是在断奶后才容易发生这种疾病,因此恶性营养不良的患儿的年龄往往要比消瘦病的患儿大。

恶性营养不良常局限于世界某些地区,这里人们的主要食物和儿童断奶以后的食物都缺乏蛋白质,尽管在这些食物中以碳水化合物的形式提供了足够的热量。例如,薯类、木薯粉、大米、甘薯和青香蕉等。任何一个人,如果他的主要食物是碳水化合物都可能患恶性营养不良。患者有体液潴留,出现水肿或浮肿。严重的恶性营养不良会导致腹部膨隆。

混合型营养不良

当患恶性营养不良的儿童摄入的热量不足,就会发生混合型营养不良。患有这种疾病的人体内会保留液体,他们的肌肉和脂肪组织会萎缩。

饥饿

饥饿是蛋白质-能量营养不良的最严重形式。它发生于长期完全缺乏营养物质。多发于食物缺乏时(如饥荒时),但偶尔也见于食物供应充足时(如禁食或有神经性厌食症)。

营养不良的病因

营养不良是由社会、文化和政治因素引起的,包括:

  • 贫穷

  • 战争

  • 内乱

  • 人口过多

  • 不安全的住房条件

  • 传染病

  • 大流行病

  • 城市化

在低收入、中等收入和高收入国家,贫穷是营养不良的主要原因。它也是导致食品不安全的最常见原因。在无广泛性食物不足的地区,营养不良通常远不如营养过剩常见。

某些情况会增加发生营养不良的风险。这些情况(风险因素)包括:

  • 无法获得食物

  • 无家可归

  • 有心理健康疾病

  • 患有干扰营养素摄入、处理(代谢)和吸收的疾病

  • 慢性腹泻,导致营养物质流失

  • 重病(生病使人食欲不振,导致进食不足,另一方面生病后,身体对营养素的需要量却大大增加了)

  • 服用某些药物或使用某些物质,如酒精或非法药物

  • 吸烟

  • 年幼(婴儿、儿童及青少年面临营养不良的风险,因为他们正在成长,需要大量的热量和营养素)

  • 老年人

食物价格过高、人们无法去商店或由于身体失能无法购物时,则可能无法获得食物。在世界有些地区,战争、干旱、洪水或其他因素导致食物供应不足。

有些疾病(如吸收不良性疾病)会妨碍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吸收。切除部分消化道的手术也会妨碍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吸收。艾滋病癌症抑郁症等疾病会使人食欲不振,导致营养不良。

服用某些药物也可引起营养不良。他们可能会:

  • 减少食欲:很多药物可以减少食欲,例如治疗高血压(比如利尿剂)、心力衰竭(比如地高辛)或者肿瘤(比如顺铂)等药物。

  • 引起恶心,从而减少食欲

  • 增加新陈代谢(如甲状腺素和茶碱),从而增加对热量和营养素的需求

  • 妨碍某些营养素在肠道内的吸收

过量饮酒会减少食欲,酒精虽有热量但营养价值极低。因为酒精会损伤肝脏,也会干扰营养物质的吸收和利用。饮酒相关性疾病可引起镁、锌以及硫胺素等某些维生素的缺乏。

此外,戒断某些药物(如抗焦虑药物和抗精神病药)或戒酒都可引起体重下降和/或营养不良。

吸烟会导致味觉和嗅觉下降,从而减少进食的愉悦感。吸烟同时也会导致身体的其他改变引起体重下降。例如,吸烟刺激交感神经系统,从而增加机体热量的消耗。

有些状况会大幅度增加热量需要量,例如,感染、损伤、甲状腺过度活跃(甲状腺功能亢进)、大面积烧伤和持续发热。

在美国,社区里 1/7 的老年人每天摄入的热量不到 1,000 卡,这对需要的营养来说是不够的。在医院和长期护理机构的老年人有一半不能摄入足够的热量。

你知道吗……

  • 约 1/7 住在社区的老年人以及多达半数住在长期护理机构的老年人存在营养不良。

老年人的营养不良由多种因素(包括年龄相关的身体改变)共同作用而引起(见侧栏老年化专题: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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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不良的症状

热量不足最明显的表现是身体的脂肪(脂肪组织)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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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们绝食1个月左右,会减少约四分之一的体重。如果饥饿持续较长时间,成人的体重可能会减少一半,儿童可能减少得更多。骨骼突出,皮肤变薄、干燥、无弹性、苍白、发冷。最终,面部脂肪丧失,导致脸颊下陷、眼睛凹陷。头发干燥、稀疏、容易脱落。

严重的肌肉和脂肪组织的缺乏可导致恶病质。恶病质可由于细胞因子生成过多而引起,细胞因子在免疫系统针对感染、癌症或艾滋病等疾病作出应答时产生。

其他症状包括疲劳、低体温、腹泻、食欲减退、易怒和淡漠。非常严重的患者可能会不省人事(称为昏迷)。人们觉得虚弱,无法完成日常活动。对于女性,月经周期可变得不规律或停经。如果营养不良严重,液体可以在手臂、腿部和腹部积聚。

某些种类的白细胞数目减少,类似艾滋病患者的改变。免疫系统减弱,感染的危险性增高。

如果热量不足长时间继续下去,就可能发生肝衰竭心脏衰竭和/或呼吸衰竭。完全饥饿(没有食物摄入)8~12周可导致死亡。

重度营养不良的儿童可能生长发育不正常。行为发育明显迟缓,可能出现轻度智障,至少持续至学龄期。即使经过治疗,营养不良对患儿仍可能有长期的影响。智力减退和消化问题可能持续存在,有时甚至会持续终身。

大部分成年病人经治疗后可完全恢复。

营养不良的诊断

  • 医师的评估

  • 有时做血液检查

诊断营养不良之前,医生通常会询问饮食和体重下降的情况并进行体格检查(也可参见营养状况的评估)。长期的严重营养不良通常可以根据患者的外貌和病史来诊断。

医生也会询问他们购买及烹饪食物的能力、是否有其他疾病、使用药物或其他物质史、情绪和精神功能。医生可使用标准化的调查问卷获得相关信息。当营养不良不明显时,这些问题可以明确诊断和病因。明确病因在儿童中非常重要。

作为体格检查的一部分,医生会进行以下检查:

  • 测量身高和体重

  • 确定体重指数 (BMI)

  • 通过测量上臂围以及左上臂后部的皮褶厚度(三头肌皮褶),估计上臂正中的肌肉和脂肪含量

  • 查明有无其他可提示营养不良的症状(如皮肤和毛发改变、肢体或腹部积液)

这些检查结果可以帮助他们确诊,并确定营养不良的严重程度。

检查

是否需要做检查取决于具体情况。例如,如果原因明显,且可以得到纠正,通常没有必要做检查。

最常做血液检查来测定白蛋白水平(蛋白质摄入不足时,白蛋白水平会降低)。医生也可检测某些类型白细胞的数目(营养不良恶化时会减少)。进行其他血液检查,包括全血细胞计数。

可做皮试来检查免疫系统是否功能正常。给皮肤下注射一种含有抗原(可正常触发免疫反应)的物质。如果在一定时间内出现反应,则免疫系统功能正常。反应延迟或没有出现反应则表示免疫系统出现问题,这可能是由于营养不良而导致的。

如果医生怀疑患者维生素或矿物质缺乏,通常会进行血液检查来测量这些营养素的水平。

如果医生怀疑病因是其他疾病,会采取相应检查来明确病因。例如,如果有严重腹泻或经过治疗仍然持续,医生会对大便样本中可引发感染的微生物群进行检查。检查(如尿检和胸 x 线检查)可以用于寻找感染部位。

老年化专题: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在老年人中是比较严重的,它会增加骨折、术后问题、褥疮和感染的风险。如果出现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在营养不良的人群中将可能更严重。

导致老年人面临营养不良风险的原因很多。

年龄相关性身体改变: 在衰老过程中,人体产生的激素(如生长激素、胰岛素和雄激素)和人体对激素的敏感性会发生改变。因此,老年人的肌肉组织会丢失(一种称为肌少症的疾病)。营养不良和体育锻炼的减少可加重肌肉丢失。在老年人中,年龄相关的肌肉组织丢失是引起许多营养不良并发症(如感染风险高)的原因。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对营养素的需求增加,但消耗的热量减少。因此,老年人需要摄入含有大量营养素但热量低的食物。这种饮食可能很难遵循。

老年人易饱、食欲下降。因此,他们可能进食更少食物。随着年龄增长,人们的味觉和嗅觉下降,对食物的兴趣降低,他们也可能进食更少食物。吸收某些营养素的能力下降。

一些老年人唾液分泌减少,产生口腔问题和吞咽困难。

疾病: 许多可引起营养不良的疾病在老年人中常见。

  • 抑郁降低食欲。

  • 卒中震颤使得咀嚼、吞咽和烹饪食物变得困难。

  • 关节炎或其他躯体因素降低身体活动能力,从而使购买烹饪更加困难。

  • 吸收障碍干扰营养素的吸收。

  • 肿瘤可降低食欲并增加机体对热量的需要。

  • 痴呆可使患者忘记进食,或无法烹煮食物,从而导致体重下降。严重老年痴呆患者无法自己进食,并且可能拒绝他人喂食。

  • 牙科问题(如假牙不合或牙龈疾病)使得咀嚼和消化食物更困难。

  • 长期神经性厌食可能会因老年期的事件而恶化,如伴侣的死亡或对衰老的害怕。

药物: 许多治疗老年人常见疾病(如抑郁、肿瘤、心力衰竭和高血压)的药物会导致营养不良。药物能增加机体对营养素的需求,改变机体对营养素的利用或降低食欲。有些药物导致腹泻或存在影响进食的副作用,如恶心和便秘。

生活条件: 独自生活的老年人对于烹煮和进食食物的积极性较低。他们可能钱款有限,导致他们购买营养不足的便宜食物或总量较少的食物。他们也许因为身体问题无法或不敢出门购买食物,或可能没有交通工具去杂货店。

居住在养老机构的老年人更难获得足够的营养。

  • 他们可能无法表达饥饿感及想要进食的东西。

  • 他们可能无法选择他们想要的食物。

  • 他们可能无法自己进食。

  • 如果他们进食速度较慢,尤其是如果他们需要护理人员喂食,护理人员可能没有时间或没有给予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进食足够的食物。

  • 阳光暴露不足,加上食物摄入不足和年龄相关变化,可导致维生素 D 缺乏症

住院患者有时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预防与治疗: 可以鼓励老年人多吃,并将食品烹饪得更吸引人。例如,提供味道浓烈的食物或他们喜爱的食物,而不是低盐或低脂肪的食物。

患有某种疾病(例如肾衰竭心力衰竭)的老年人可能需要遵循特殊的饮食方案(如低盐饮食)。但是,这类饮食有时可能没有吸引力和不够美味。如果是这样,人们就不能摄入足够的食物。这种情况下,他们或他们的家庭成员应该与营养师或医生交谈,讨论怎样才能使食物更美味和更符合他们的营养需求。

应该为需要帮助购买食物或喂食的老年人提供更多的帮助。例如,他们可能需要有人将食物送到他们家里。

偶尔,人们需要使用药物激起食欲(例如屈大麻酚)或增加肌肉组织量(如诺龙或睾酮)。

如果有抑郁或其他疾病,需要进行治疗。治疗这些疾病可以去除部分饮食障碍。

养老机构应将食堂装扮得更加吸引人,并给予更多的进食时间使他们增加食量。

营养不良的治疗

  • 通常为经口喂饲

  • 病因治疗

  • 有时使用管饲法或静脉营养法

  • 对于重度营养不良,有时需用药

大多数营养不良患者的治疗方法都是逐渐增加热量摄入量。最好的方法是每天吃几次小量的、富于营养的膳食。例如,处于饥饿状态的患者,重新进食时最初可多次给予少量食物(一天6-12次)。然后,逐渐增加食物量。如果儿童腹泻,喂养应该延迟一或两天,这样不至于使腹泻恶化。在间歇期,应该给予补液。

无法消化固体食物的人群需要供应流质饮食。许多人消化乳糖(一种存在于乳制品中的糖)比较困难,营养不良也会使这种问题加重,所以这类人群通常使用无乳糖或低乳糖的补充剂(如酸奶补充剂)。如果这些人摄入含有乳糖的食物,经常会导致腹泻。

此外,还应使用多种维生素补充剂,确保人们获得他们需要的所有营养。

可能导致营养不良的疾病(例如感染)需要得到治疗。一些专家建议,即使没有明显的感染,也应对所有严重营养不良的儿童进行抗生素治疗。

严重营养不良的患者则需要住院治疗。

患有营养不良的人摄取食物过快会导致并发症,如腹泻和身体水分、血糖(一种糖)和其他营养元素的失衡。如果摄取食物的速度减慢,这些并发症通常会消除。

可能的话,营养物质均经口摄入。如果不能经口摄入,可采用以下任一途径给予营养素:

  • 消化道插管(管饲)

  • 静脉置管(静脉营养)

管饲

管饲(肠内营养)可用于消化道功能正常,但经口进食不能完全满足营养需要的患者(如重度烧伤者)或不能吞咽的患者(如有些中风后的患者)。

为了进行管饲,需将一根塑料细管(鼻胃管)插入鼻腔,向下通过咽喉,直至到达胃或小肠(称为鼻胃插管)。如果需要长期管饲,可通过腹壁的小切口直接将饲管插入胃或小肠。

通过饲管给予的食物应含有人体所需的各种营养素。可使用特殊的流质食物,包括一些适用于有特殊需要(如限制液体摄入量)人群的流质食物。或者,对固体食物进行加工,并通过鼻胃管喂食。可以将流质食物缓慢且持续不断地输入,也可以每几小时输入一次大量的食物(即食团)。

管饲会引起很多问题,有些问题可能危及生命。

  • 将食物吸入肺内: 在老年人中最常见的问题是在应用管饲时将食物吸入肺内。食物误吸可导致肺炎。缓慢输入流质食物并在管饲后抬高床头 1~2 小时,可降低吐出食物的风险(反流),减少误吸。

  • 腹泻和腹部不适: 更换流质食物或者减缓输入流质食物的速度可能减少这些问题。

  • 组织刺激: 饲管可能刺激和损伤鼻、咽喉、食道等组织。如果组织受到刺激,通常可取出饲管,并且使用其他类型的饲管继续饲喂。

静脉营养

静脉营养(胃肠外营养)可用于消化道不能充分吸收营养素(如吸收不良性疾病)的患者,也可用于消化道必须暂时保持排空状态(如重度溃疡性结肠炎或重症胰腺炎的患者)。

由静脉给予食物可满足人体的部分营养需求(部分胃肠外营养)或全部营养需求(全胃肠外营养)。因为全肠道外营养需要较大的静脉输入导管,常将导管插入较大的静脉如位于锁骨下方的锁骨下静脉。

静脉营养也会引起如下问题:

  • 感染: 静脉置管的时间较长,通过导管输入的流质食物又常常含有大量的葡萄糖,有助于细菌生长。应对接受全肠道外营养的患者密切监护。

  • 水过多(血容量超负荷): 摄入过多的水分可引起肺水肿,导致呼吸困难。因此医生应注意体重和尿量的改变。喂养开始前,有时可以通过计算所需水量来减少风险。

  • 营养素失衡和缺乏: 维生素和矿物质的缺乏极少发生。医生定期检测溶于血液的矿物质(电解质)、葡萄糖和尿素(评估肾功能的指标)来明确是否存在营养失衡。他们可以据此调整流质食物。

  • 骨密度下降: 全肠道外营养给予超过大约3个月,会引起部分患者骨密度下降。具体原因不明,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暂时或彻底停止全肠道外营养。

  • 肝脏损伤: 全肠道外营养会引起肝功能障碍,常发生于早产儿。血液检查可以评估肝功能。调整流质食物可能会有所帮助。

  • 胆囊问题:可能形成胆结石。治疗方法包括调整流质食物,在可能的情况下经口或使用饲管给予食物。

药物

严重营养不良的患者,有时需要使用一些药物(如屈大麻酚或者甲地孕酮)来增加食欲,或需要一些药物(如生长激素或合成代谢类固醇,例如诺龙或睾酮)来增加肌肉量。

了解更多信息

以下是可能对您有帮助的英文资料。请注意,本手册对该资源的内容不承担责任。

  1. 2023 年世界食品安全和营养状况报告:该报告讨论了全球饥饿、营养不良、食品不安全以及城市化对食物系统的影响,包括健康饮食的可获得性和可负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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